沒想過撘電梯也有學問。我居住的屋苑有四部電梯,其中一部是消防電梯,速度比其餘三部快;此電梯獨立運作,如果你只按消防電梯,其他電梯不會收到指令 (即不會停)。相反,你按其餘三部電梯其中一部時,三部電梯的按鈕會同時亮起(消防電梯的按鈕不會),但消防電梯亦會收到指令,根據情況接載乘客。 四部電梯背後是由電腦中央控制,因應情況,安排不同電梯到有需要樓層,為住戶提供最有效的乘電梯安排,縮短等候時間及疏導乘客,避免其中一部電梯過於擠迫。因此在一般情況下,住客是不應該按消防電梯或同時按消防電梯及其餘的電梯,這樣兩部電梯便會到達接載發出指令的乘客,造成重複,浪費資源,亦會打亂系統計算。 有趣是在現實的情況下,大部份住戶是不會知道以上的理論及邏輯。因為我們認為撘電梯是超簡單的事,不需要學。如果無人告訴你,你又怎會知道這是消防電梯及其背後的邏輯。結果現在的情況是,特別在上班時間,焦急的住客不知道縱使沒有按消防電梯,只要按其餘的,消防電梯也會停。於是他們同時按消防電梯及另一組的電梯,電梯層層停,但開門沒有人。結果除了我之外,沒有其他乘客,但時間長了;相反,另一部電梯非常擠迫,住低層的更無法入電梯。絕對有需要教育住客「如何撘電梯」,簡單的教材,已經足夠。 另一例子是,我們都試過按錯樓層或遇上惡作劇,按下所有樓層,遇見這種情況一定很火滾。但現時的電梯已經因應上述情況作出改善,只要在按錯的樓層快速連按兩下,便可以取消。(不知方法是否適用所有新電梯) 大廈的管理公司從來不會告訴你這個方法,我都是看見其他住客這樣做,才驚天大發現(白痴)。 感覺像使用iphone一樣,Apple從來不會提供說明書,很多功能都是撞或Chok出來或是口傳,非常不文明,很諷刺。 今時今日,電梯的運作已加入電腦運算,什至不需要按任何鍵,拍一拍咭便可以。
電影《殭屍》
暫不評論《殭屍》的情節合理與否,如果一部電影能感動觀眾,我認為已經成功。或許,沒有在八、九十年代鬼片下成長的觀眾,未能明白我的感受與共嗚。 感動是製作人的用心及透過電影所傳遞的訊息,我們都收到了! 感動是製作人將八、九十年代殭屍及鬼片的精髓注入今次電影中,使其重生,讓我這群被動的觀眾再次在大銀幕上重嚐這份久遺的味道。 片中重現了很多八、九十年代鬼片或殭屍片的原素,當中最重要的當然是「捉鬼」。不知何故,近二十年的鬼片都放棄了「捉鬼」,上至《陰陽路》系列,下至彭氏兄弟的《見鬼》一一欠奉;但這些畫面往往只能在港產鬼片找到。 我不喜歡那種官能突襲的鬼片,而是喜歡細節、佈局與氛圍。特別喜愛中國民間鬼神傳統與風俗,如回魂。電影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惠英紅蹲在2442對面吃祭品時遇上(我理解為)黑白無常。錢小豪與惠英紅用力閉上眼,貼著牆,抖著等待黑白無常經過。高挑的黑白無常頭頂天花徐徐在走廊半飄半行走過,配合音樂,場面令人毛骨悚然,營造出強大的張力。 電影角色的形象設計亦不錯,在傳統的角色上加上新原素,帶有色彩的衣服放在黑白無常身上完全沒有一點突兀,反而為傳統的角色添上新鮮感。(或許他們根本不是黑白無常,不過不重要) 另外,套在吳耀漢面上的銅錢面罩亦令我看得不寒而慄。鮑喜靜對著已仙遊的吳耀漢說話,鏡頭以銅錢面罩為中心,圍著吳耀漢拍攝,我以為吳耀漢會突然開眼彈起,這些情節也令我看得全身繃緊。 當然,有很多地方我認為是「Over」哂。例如最後陳友從高處墮下,一隻手早己經斷了,以他一身睡衣打扮,激戰過後,遍體鱗傷突然抽起煙上來,會疑問煙從何來。 還有很多不需要的血腥場面,最後陳友扭動家傳法器對付殭屍,其實無必要扭斷隻手,只要身體跟著轉便可以了。最後,略嫌電影節奏過慢。不過綜觀,都是一部有驚喜的作品。
李純恩專欄 – <逃學>
刊登於2013年11月5日頭條日報 網上看到一個笑話:孩子逃學在外面玩,接到外婆電話:「快回家吧,我看見你的班主任在樓下,就要上來了。」孩子說:「那你快躲起來!」外婆說:「我為甚麼要躲起來?」孩子說:「因為我昨天請假的時候說你死了,今天出殯。」這時候門鈴響了,外婆打開門,班主任站在門外,見了外婆,吃驚問:「你不是……」外婆淡定回答:「是的,今天頭七,我回家看看。」班主任嚇得雙眼反白昏了過去。逃學會用各種藉口,我以前有個同學,一逃學就說自己胃氣痛,老師也不深究,直至有一天,他很大意地告訴老師:我明天胃氣痛,不能來上課。 黃永玉先生說他讀小學的時候經常逃學,一逃學回家就告訴家裏人,老師病了。有一次「老師又病了」,他父親看看他,說我跟你回學校看看。永玉先生硬着頭皮跟在父親背後向學校走去,到了學校門口,已經聽見讀書聲從裏面傳出來。父親一聲不響,帶着兒子回家去。永玉先生心想,一頓打是逃不過了。不料回到家之後,他父親坐在椅子上,拍着大腿指着他哈哈笑:你呀,說謊不也會換換花樣! 逃學是這樣的,在當時,是大事,長大以後,就是趣事。對於人生,無傷大雅的。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忘了自己原來也是逃學精,早在小學六年級已經開始逃學。大抵是有樣學樣,因為有一個同學逢星期六也請病假的。 小學返下午班,沒記錯上學時間應該是12:45。星期六要返長短週,大約7:45上課。當時覺得很辛苦,因為不習慣早起,冬天時特別要命。星期六只上三堂,最後一堂是無聊活動課,每次也是看著鐘等放學,情況跟返半晝的上班族相似。 還記得當時很流行到大嶼山宿營,就是因為這樣我第一次逃學。 不用要求,褓母自動替我請假,說我病了,其實是去了大嶼山玩。自此,大部份的長週都沒有上學,幸好那時候差不多畢業了。 上了中學後的頭幾年都沒有逃學。到了中四五,又再開始。事實很不滿當時的教育制度,記得同年實施母語教學。我的學校被編為英語教學,自此老師都規定要以英文授課 (包括體育課)。我認為整個母語教學的推行是不知所謂,無野搵野做。教材本來已經是英文,為何強制老師用英文授課? 為何不賦予學校自主權,選取最適切的方式。同時亦沒有考慮到老師的會話能力。老師辛苦,學生又聽不明(大部份老師的英語也是有限公司),隨之學生失去學習興趣。 最後迫使某部份老師要「偷雞」用回廣東話授課。 船划遠了………. 中四開始,一般在午飯時候直接到校務處說不舒服要回家,那就不用家長接走。另一形式是當第一堂非常無聊時,會約三五知己嘆早餐,計好時間,第一、二堂完才回去,很爽! 有一次,中六的時候,跟媽媽說想留在家溫書,不上學了,媽媽又替我請假。結果我一個人去了游泳,四周很少人,很喜歡及享受那種自由與寧靜。 對於我來說,逃學是這樣的: 在當時,不是一回事;長大以後,也不是什麼趣事,反而覺得自己很任性,對於母親的完美配合匪夷所思。 話雖任性,卻慶幸有這些片段, 回想時總教我回味那些時光。對於人生,實是無傷大雅。反而好奇那些循規蹈矩的乖學生,他們的回憶又會是怎樣的片段?
My all time favourite interview from Sotheby’s – No 17
Benoit Gouez Benoit Gouez worked in Australia, California and New Zealand before becoming Chef de Cave (Cellar Master) at Moët & Chandon in 2005. He grew up in […]